是老师还是小朋友
bking舞蹈老师×甜妹直球幼师
文我 | 第一人称 | 5k+
勿上升
00
我多了一个拽炸天的小朋友。
01
“你说，你爸爸妈妈怎么还没有来接你呢？”
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，弯着腰跟一群小朋友们忙了一整天，现在这个没人接的小崽子又来拖我下班时间。
“今天不是我爸爸妈妈来。”
小家伙嘟囔着嘴巴，手里拼着积木。我撑着脑袋，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。
他鼓起腮帮子朝我笑，看着他一副整天乐呵的样子我禁不住也笑了笑。
“不好意思老师，来晚了。”
嗯？班上三十多个小朋友家长的声音我都听了个遍，可没听过这个声音。低低的有些少年音，也很有质感。
“舅舅！”
小家伙丢了手里的积木，冲向门口。
我转过身去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，带着鸭舌帽，大手圈在小荀的肩膀上。我走过去，想很自然地朝小荀的舅舅伸手。可是看到对方周身的闲人勿近的气息，我克制住了这个想法。
“没有很晚，小荀很乖。”
男人微微点头，手掌轻轻摩挲着小荀毛茸茸的脑袋。
“这是我表姐的孩子，他们老家有事急着回去了，这几天我来接送小荀。”
他的嘴角始终似笑非笑，抬头看我的时候一双好看的眼睛牢牢抓住了我的视线，迫使我的目光离不开那张伟大的脸，我的心脏一下就攥紧了。
“哦哦好的，我是他班主任，有事找我就好。”
回过神来，我的双手在背后揪着衣角。
“刘耀文，你加我好友，有事跟我联系。”
他简单地一边做着自我介绍，虽然只有一个名字，一边打开手机给我扫码加好友。加上好友后，看着他的微信头像和微信名，我几乎能想象这个人的拽到炸裂了。
“那我们先走了。”
刘耀文没再多跟我交流什么，拉着小荀往外面走。
“老师拜拜！”
我把手撑在膝盖上面，弯着腰给小荀挥手。
“拜拜哦小荀。”
我直起腰抬头，看见那个叫刘耀文的拽哥回着头，看着我。对上视线的那一刻，我察觉他的目光里有一丝的意味深长，我赶紧撇过头快步往办公室里走。
就这样过了近两个多月，和其他家长一样，我和刘耀文交谈的也只是小荀在班里的表现，他常常一副臭脸，我也只好没说几句就结束聊天。有时候我也在问自己是不是对他一见钟情，但我更能用见色起意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。
直到有一天放学，看着陆陆续续跟我说拜拜的小朋友，最后又只剩下了小荀。
他贼兮兮地拿着玩具车跑到我跟前，大眼睛滴溜溜地直转。
“老师，你喜欢我舅舅吗？”
我吓了一跳，镇定过来后刮了刮他的小鼻子。
“五六岁的小屁孩你懂个什么喜不喜欢的。”
我侧过身去，打算不理他。小荀誓不罢休的想要得到答案，拉着我的手直晃。
“喜不喜欢嘛，老师你每天都跟我舅舅聊天诶。”
我捂住脸。什么嘛。
“老师我跟你说，我舅舅可帅了，就是像猪猪侠那样，特别帅，还像喜羊羊，好多阿姨都喜欢在路上找我讲话，还以为我不知道她们就是冲舅舅去的……”
二十分钟里，我整个脑子里都萦绕着小荀夸刘耀文的各种形容，也了解到了刘耀文是个舞蹈老师，在小荀的话里是“舞社的活招牌”。我只是每天刘耀文来接他时说几句话，晚上在微信上面随便瞎扯几句而已，哪有那么明显呢。乱糟糟的思绪被信息铃声打断。
刘耀文（小荀舅舅）：麻烦老师下班之后把小荀带过来吧，我临时有课。
下面跟着发了个定位，附带了详细的地址。我把手机拿给小荀看，问他知不知道这个地方，他用力点点头抓着我的手。
“老师快点，我带你去！”
坐在公交车上，我开了点窗户，丝丝凉风往我脸上扫过，小荀靠在我腿上睡得正香。看着窗玻璃，上面似乎能映出刘耀文的那张脸，我揉了揉脸颊。车颠簸了一下，小荀坐起身揉眼睛。
我还是没忍住，低着头看向小家伙。
“小荀，那你舅舅，有女朋友吗？”
一听这话，他使劲摇了摇头。
“舅舅对所有女孩子都冷着张脸，跟别人欠了他钱一样。”
我捂嘴笑，也有了更多不安。
02
我和小荀进了刘耀文在上课的舞社，他轻车熟路地带着我到刘耀文的那个教室门口。
教室门是玻璃的，侧对着一整面玻璃。刘耀文在最前面，面朝着玻璃，认真地教着每一个动作。他今天没戴帽子，穿着白色T恤，把袖子挽到了肩膀，露出好看的手臂线条，搭配着灰色裤子，整个人的框架远远的看都能感觉到满满的安全感。
刘耀文通过镜子看到了我和小荀，对后面三排学员比了个手势，径直朝门口走过来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我的手心出了薄薄的一层汗。
他推开门站在我面前，略微低了些头，我不敢抬头，余光里看到他额前的碎发扫过。
“辛苦老师了。”
刘耀文小声说，摸了摸小荀的头。
“没事的，那我就先回家了。”
我松开拉着小荀的手，跟他说拜拜，看了刘耀文一眼准备转身离开。我手心里不停地冒汗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的距离有点太近了，他温热的气息似乎现在都灼烧着我的脸。
我转过身去刚迈了一步，手腕就被人抓住。我惊讶地回过身，刘耀文还轻轻拽着我的手在。
“等会儿老师。”
我脑子里一片空白。怎么断句？等会儿老师，还是等会儿，老师？他让我等他吗？刘耀文的手一直没松，我的脑子一直在短路。
他松开手，有点慌乱但还是被我觉察到了。
“小荀你带老师去我休息室等我好吗？”
小家伙一脸高兴，拉着我就往走廊里面走。我还没有缓过神来。
坐到沙发上后，我只听见小荀兴奋地跟我说“你和舅舅拉手了你和舅舅拉手了”。我仰倒在沙发背上，今天第无数次地捂住了脸。今天这个脑子，转的有点太慢了。
没等多久刘耀文就开门进来了，小荀倒是二话不说跳起来说要上厕所，飞快跑了出去。刘耀文让他慢点，关了门走过来坐在我对面。
“老师？”
“啊，我在！”
我又被吓了一跳，连忙坐直了身子。
“哦小荀啊，在学校挺乖的，也没有跟别的小朋友闹矛盾什么的，一直很听话……”
“老师，这不是在学校。”
刘耀文无奈，撑着头看我手足无措的样子。我闭上嘴巴，两只手揪住裙子边，低着头看着他，不知道要干什么。
他难得有这样的一面。刘耀文站起身，往我这边走过来，他欠着身子，我先是睁大了眼睛，然后一秒闭上。紧接着我就听见刘耀文在我的上方发出轻笑的气息。
“老师我拿个衣服。你等我一下，我去换个衣服。”
我又在想什么啊！我完全放空地等待换衣服的刘耀文，却止不住的会在脑海里浮现他的宽肩窄腰，他两米的长腿，还有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。刘耀文真的很让我着迷。
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小人。一个跟我说你要主动你要勇敢，喜欢就要争取，小荀都给你制造机会了，你也不想心动可是他拉了你的手诶；另一个跟我说说不定你只是自做动情，一厢情愿，主动了也只换来人家的拒绝，你自己又不是看不到他的冷脸。
我烦躁地挥了挥手。
等到刘耀文出来穿着白色衬衣和牛仔裤坐在我对面，我再一次犯了老毛病，被帅得失语了。以至于我开始控制不了我的言语了。
“刘老师，”
听到我这样的称呼，刘耀文抬眸挑眉。
“有时间跟我去约会吗？”
03
刘耀文愣了半秒，不太自然地把两边袖子往上挽到小臂，直直地盯着我，恢复了之前那样的臭脸。
我立马意识到我刚才说了什么，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，我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刘耀文。作为一个幼师，现在的我看起来却像我管的那群小朋友！
“嗯。”
嗯？他说什么？短短的一个单音节让我没反应过来。
我看着他站起来，捞起旁边搭在沙发背上的外套往门口走。
“要我请你吗老师？”
我抿紧了嘴唇，连忙站起身跟在他后面往外面走。
“那，那小荀呢？”
我尽量把步子迈快一点好跟上他，在他后面仰着头问他。
“小荀在我朋友那儿，交代过了。”
“噢。”
什么？交代过了？什么时候交代的？所以他提前都跟朋友说好了？难道他预料到了我会要他跟我去约会？
刘耀文在前面突然停下，我呆愣愣地撞了一下他的后背。他把手放在我的背后，轻轻把我推到他前面。我回头看着刘耀文，他只是撇了撇嘴。
“不是约会吗？专心点。”
“噢，好。”
我一直走在他前面，他在后面跟我说往哪儿走是公交站往哪儿走是地铁站，哪里有什么吃的哪里有什么逛的。我感觉，我稀里糊涂地跟一个帅哥约了会。
“我，想吃烧烤……”
我小声地跟他说。刘耀文抽了抽嘴角，我觉得他一定是在怀疑我是为了让他请吃烧烤才说要跟他约会的。不过刘耀文还是带我去了。我们坐在外面的位置。
我以为我喝酒还挺行的，但是好像不怎么行。刘耀文把我的冰啤酒换成了常温的，我权当他是关心我，想着不能辜负人家我又要了两听。
喝得头有点发昏，刘耀文过来把我的啤酒罐拿开，不让我再喝了。有点酒劲上来了，我撅着嘴要抢瓶子，刘耀文抓着我的手不给我。
“不能喝了。”
“为什么嘛，我要喝！”
刘耀文不理会我，把我喝剩下的小半罐啤酒一口气喝完了，捏瘪了易拉罐丢进旁边垃圾桶里。我不高兴地坐在对面。刘耀文觉得我开始耍酒疯了，可能我是有那么点这个意思。
结了账后刘耀文送我到车站。车还没来，他也不扶我一下。我才发现自己不是那么能喝，几听啤酒而已就把我干得昏昏沉沉的。我拉着刘耀文的衣角就往他身上靠。他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一下。
“你干嘛啊。”
我嘟嘟囔囔的，往他那边又移了一小步蹭到他手臂上。肩膀对我来说有点高，不然我肯定就偏头靠上去了。
“……”
刘耀文好像一直屏着呼吸，他还是单手插着兜，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车来的方向。
一定是喝了酒的原因，我的动作也经过不了脑子。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，我一下抱着膝盖蹲到了他脚边。刘耀文站了几秒，还是蹲下来了跟我说话。
“喝多了？”
“闭上你的小嘴巴！”
刘耀文噗嗤就笑出了声，倾着身子看我嘟囔着嘴的样子。他一笑我更不开心了，偏过头去。
“老师这是喝醉了啊。”
“老师没有！”
“那老师能不能自己回家呢？”
“老师有爸爸妈妈接送！”
刘耀文一直忍着笑意，难得有耐心地蹲在旁边哄我这个小醉鬼。他盯着我看了好久，盈盈的笑意在他眼睛里都要漫了出来。然后刘耀文像摸小荀那样摸我的头，还轻轻揉了揉。bking舞蹈老师？我醉醺醺地觉得这肯定不是那个刘耀文。
“我送老师回去可以吗？”
“不要！”
“那老师要怎么样呢？”
“去刘耀文家！”
他捏了捏我的脸，把我扶起来靠在他身上。
“那老师听话。”
“嗯！”
04
“刘耀文！”
我站在卧室门口朝客厅喊那个已经洗漱完又睡在沙发上面的男人。小荀听到声音从旁边的书房揉着眼睛出来拉着我。
“嗯？老师？”
刘耀文坐起来把毛毯搭在腿上，一副慵懒的样子靠在沙发上。
“怎么了？”
我一时无言以对。
“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昨天说了什么？”
刘耀文笑着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，我脑子里迅速把昨天发生的事过了一遍。
有时间跟我去约会吗。
去刘耀文家。
我都在说什么啊！看着刘耀文走近，我不争气地又捂住了脸。
“好了，去洗漱吧。”
刘耀文推着我的肩膀走进卫生间，给我指我用的牙刷杯子毛巾。我僵硬地开始挤牙膏，刷牙，对着镜子在口腔里刷出绵密的白色泡沫。
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。幸亏小荀在家，不然我昨天肯定也不会在头晕脑胀的时候去他家。虽然好像事实就是这样。刘耀文也什么都没做，把我放到床上后问我要不要喝水什么的，就出去了。我庆幸自己喝醉了第二天不会断片。
就跟做梦一样。
“诶！”
注意力完全不集中的时候，刘耀文在后面用手搂住我的腰，把小狗一样毛绒绒的脑袋搁在我肩膀上。
“会也约完了，觉也睡好了，老师有没有什么想法啊？”
“嗯？”
我含着泡沫，愣愣地和镜子里的他对视。
“确定个关系？”
刘耀文礼貌地像是在询问我的意见，但我知道不是。他很强势地在搂紧我。
“先让我漱个口。”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能借着洗漱的机会来短暂地消化掉他刚刚说的话。他也耐心，一直等着我回答。我用冰水洗了把脸。
一抬起头就看见刘耀文顺毛的样子。
我盯了他一会儿，往他那边偏了偏头。刘耀文似乎是觉察到我下一步的举动，他拨开我额前几捋还滴着水的发丝。
“小荀，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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